昨與今

我試著長話短說，因為很想睡了。不過我發覺有時候急著要寫完，
反而會使得精神變得更糟。唉，總之就是這樣。

昨天躺在床上時在想，以前覺得很累的時候啊，大概都能一直撐到去睡，
然後倒下去就睡著了。也不常會覺得累。我不知道是以前不會那麼逞強呢，
還是現在的事情比較多，抑或是，最懷疑的，現在體力真的很差？

可以體會很累的時候，精神就會變得很糟，焦躁、不安、頭昏、
難以思考，如果說因此而做了許許多多的錯事，講了許許多多的錯話，
好像也是合情合理的？雖然我很討厭因此而推託，只是，覺得或許可以理解吧...

昨天睡前的感覺真的很糟。那是就算還可以繼續玩什麼好玩的東西，
就算明天有一整天的時間，仍然只能選擇仆倒在床上。
同時，就像以前受傷，或是生病時的感覺就開始浮出...

那個感覺真的沒辦法形容，只是覺得很熟悉。
這樣說起來，好像小時候常常受傷或是生病似的。
因為這個感覺給我很古老很古老的感覺...

到底要怎麼形容呢？我還真的是不會，但就是可以利用意識去製造一些，
虛假的感覺。比方說頭明明沒有頂到什麼東西，卻可以製造好像頂到什麼的感覺。
甚至連材質都可以，平滑的，粗糙的，但並不是什麼感覺都可以製造，
好像有幾個模子，能變出來的就只有固定幾種。也因為這樣才有熟悉的感覺吧？

同時精神上也不斷在想，或許傷痕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彌補的，
就算後來能把所有的遺憾掃除，傷痕還是永遠停留在那裡。
就像體力已經變成這樣，又哪有什麼辦法可以回復呢？

或許最可怕的就是這點吧。就算再怎麼期盼，或許也是無濟於事。
比起沒有希望，更可怕的或許是其實內心知道希望只是假的，
卻每每告訴自己是真的，然後卻在一些時間得不斷面對這樣的事實。

*

早上起來翻了一下，不禁又呆掉了。
唉。算了，我不想在這裡說什麼。
反正早就打過一大串了，不用一直反反覆覆...